第20章 愛屋及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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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秋見此，擡起腳就要朝他後背踹過去，“他媽的，你就是故意的——”
但那一腳被諶維躲開了。
諶維抱著籃球，面對著他，囂張道：“對啊，我就是故意的，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？你有什麽資格說別人……”
“我｜操｜你媽！”袁秋拽過來，拎著諶維的領子，“有你什麽事兒啊？上次運動會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，怎麽，自己送上門來了？”
兩人爭鬥間籃球滾到了地上。
諶維沒想到這袁秋這麽暴躁，比蘇時康還暴躁，就這樣就能跟他打起來。
袁秋是個暴脾氣，這個諶維也挺讓他火大的，他的名聲都傳到一中去了，可殺了不少他的風頭，無論他在學校喜歡哪一個妹子，那妹子都會以崇拜諶維的理由拒絕他。
但這個諶維是個愛管閑事的，又在他原本不爽的基礎上在運動會上公開挑釁他，害他被記了過，現在還他媽拿籃球砸他。
他一拳揍過去，原以為諶維會躲開反手回擊，沒想到諶維硬生生受過了。
“……？”
“嘶……”諶維捂住嘴角，感覺到血腥味在口腔裏散開，“操！不就不小心砸到你，你至於這麽狠麽？”
“你他媽……”袁秋想了想，不對，這諶維不至於這麽弱吧？難不成他在玩什麽把戲？
他還沒想清楚，諶維的拳頭就揮了過來，給他右臉來了一拳。
“臥槽你找死！”袁秋大吼一聲，拎著諶維跟他扭打在一塊兒。
“老子本來就是單純地看你不爽，倒也不會打你，你管蘇時康的事做什麽？他這個鳥人還能有你們這麽死心塌地地對他？他老子給你們塞錢了吧？啊？”
諶維傷了袁秋的鼻子，袁秋已經是鼻青臉腫了，但諶維也不好過，他比袁秋還慘，已經有鼻血流出來了。
“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小心眼？見不得別人好，您怎麽那麽雙標呢？您自己運動會幹的缺德事兒不記得了，我看你秋哥……才是整個彭城河最賤的人！”
“操！找死……”
啪——
這一動靜很快引來了操場對面的人，芮強就奇怪了這諶維怎麽撿個籃球到現在沒回來？一看對面，壞了……
他趕緊奔過去，看到了袁秋和諶維居然在地上打起來了！！！
“哎哎哎？咋回事兒啊……怎麽撿個籃球很能打起來。”芮強趕緊蹲下拉人。
奈何袁秋這傻逼不放開諶維，芮強見諶維見了血，整個人都崩了，他一腳給袁秋踹開了。
袁秋後面的幾個小弟不敢上手，他們只會見風使舵，真正臨死前根本不可能幫他。
“操！我說諶狗……你這是怎麽了，你這個三好學生學會打架了？”
諶維拍拍屁股站起來：“操了！老子的腰……”
有幾個老師急匆匆趕過來了，很快就將這幾個鬧事的“不良分子”帶到辦公室。
尹華皺著眉，坐在椅子上，隔桌坐著教導主任，諶維和袁秋花著臉站在他們面前。
袁秋是個混子，即便不是自己的學校也是站沒站相，倒是諶維，他背著手乖巧地站著，神情很是疲憊。
“說說，怎麽回事兒？”尹華吞了一口熱茶。
諶維道：“我就是，我就是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砸到袁秋同學了，然後他非得說我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這語氣，袁秋睜大了他的狗眼。
“誰先動手的？”
“袁秋同學。”諶維繼續陳述，“當時他踹了我一腳，但是被我躲開了，我不明白為什麽，他又沖過來給了我一拳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袁秋沒辦法反駁，其實諶維說的對，但他咋感覺怪怪的？
“算了。”教導主任拿出一根煙，又考慮到在辦公室，就把煙放下，“你老師應該快到了，到時候看他怎麽處理吧，你剛從這裏蓋完章，現在又惹事兒，你面前的是諶維，他可是從來不鬧事的……”
“老師，您這麽說就不對了。”袁秋打斷他，“我先動手是我不對，但籃球真是他故意砸過來的……”
教導主任朝他擺擺手：“你先別急著解釋，等你老師來了再說，但你看我們諶維同學，傷成了這樣，你還有理了？”
“咳咳咳！”諶維趕緊借機咳嗽兩聲。
“老師……”諶維緩緩道：“操場是有監控的，我沒做錯所以您可以隨便調監控，但是我……我現在，有點難受，我想去醫務室……”
“……你受傷了？趕緊去趕緊去！”教導主任哪還趕怠慢，要不是有個外校的在，他早就把他的愛徒送到醫務室去了。
蘇時康聽到消息，就站在辦公室外面等他。
見人為了他受了傷，還只穿著打籃球時的黑色毛衣，直接就將隨手帶過來的棉襖給他披上。
“怎麽被打成了這副德行？”
諶維伸手緊了緊衣服：“還不都是為了你。”
蘇時康陪著他去醫務室。
“怎嘛？袁秋那小子又說我了？”
“那不然。”
“說我啥了？”
諶維轉過臉看他，語氣輕輕地，“你想聽啊！”
他的臉帶著傷，那雙眼柔和得厲害，裏面泛著絲絲笑意，看起來柔軟無害，看著能讓人心都暖上三分，很招人喜歡。
蘇時康楞了一瞬，別過臉去。
“不想。”
兩人走到校醫室，醫生給諶維的臉上塗了點藥，又拿創口貼貼上，沒什麽大事。
天已經很黑了，校園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。
“諶維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為什麽幫我？”
“……”諶維擡頭看著天上的星星，為什麽呢？
他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
“因為衡東吧？”
“啊？”
“啊什麽啊？他可是把你當寶呢！看在你幫我追到他的份上，再加上以後還得好好相處，做兄弟的當然得幫一把。畢竟我以後是要跟衡東長久的在一起的，既然如此，那跟你肯定也得長久的做兄弟，所以當然得幫！”
蘇時康無語了：“愛屋及烏？”
“愛屋及烏。”
“……”蘇時康沒說話了，他走在前面，“那謝了。”
諶維身上的傷他挺愧疚的，要不是因為他跟袁秋的那點破事兒也根本牽扯不到他，但那句愛屋及烏說的挺不好受，他一個人孤獨瀟灑慣了，他希望別人大可以對他冷淡一點。
諶維跟在後面：“蘇時康，你是不是一直在發燒？”
“……”
“感覺你身上好燙，臉也紅紅的。”
“你感覺錯了。”蘇時康走在前面，“趕緊走吧，還得上晚自習，衡東剛剛說可能晚自習會回來。”
“真的？”諶維跑過去，跟他並排走，“那我怎麽不知道。”
蘇時康看著他：“他給你發消息了，你自己沒回。”
“嗯？”
其實是他剛剛在忙著打架應付老師，還沒來得及看手機。
——
果然，兩人一回教室，謝衡東已經坐在位置上了，他此刻不知正聽芮強說著什麽。
而後見諶維鼻青臉腫地進班，一雙漂亮的眼睛朝他瞪過去。
“又惹事。”
諶維撇撇嘴：“你以為我想啊！”
他坐下來，近距離地看著他，“衡東，你看起來心情不錯。”
謝衡東聽著挑了挑眉，眉開眼笑道：“確實不錯，我弟弟很可愛。”
“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？是不是想我啦……”
諶維湊近了他，眉眼彎彎的。
“行了吧你……”謝衡東不太好意思，將他推開了點。
諶維不要臉：“你有沒有想我啊？”
蘇時康：“嘖！”
林宇凡在後面跟蘇時康嘀咕：“他倆好黏啊，你說要是班裏的女生知道他們的關系，會不會磕cp磕瘋了啊，我跟你說，最近就火那些男男cp。”
“你懂挺多啊……”蘇時康掏了掏耳朵，“不過我猜不會，畢竟咱學校那麽多女生覬覦他們倆，這要是公布出去了得失戀一大片，長城都要再次給哭倒了。”
這時班裏已經安靜下來了，蘇時康也懶得說話，但林宇凡這人今天的話賊多，他低著頭，湊近了蘇時康跟他說話。
“康康，你是他倆兄弟，你跟他們在一塊兒他們不會兩邊都提防你吧？那你多不好受！”
“這有啥提防的，我又不是gay。”
“你不是他們是啊，你心裏有數但他們還得提防你啊。不過話說回來，你知道他倆屬性嗎？”
“……什麽屬性？”
林宇凡：“就是誰1誰0啊……你一點都不懂嗎？”
蘇時康覺得頭大了，他不懂搞個同性戀怎麽那麽講究，“這還有屬性呢？我又不是gay我怎麽知道，不過你咋那麽清楚，你是姐妹？！”
“啊……不是！！！”
諶維在前面聽見了兩人的對話，轉過身來悄悄提醒蘇時康：“他就是，我跟你說，他還磕女女，剛開學那會兒我還看到了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蘇時康頭發麻了，他默默移動了椅子，不敢再和林宇凡講話。
諶維就湊近了點兒：“你可得提防點啊，別給掰彎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可能！！！”
“怎麽不可能啊？”諶維好心提醒道：“而且他是個受，跟你屬性不一樣，你看你腰好體力好，以後成年了肯定跟哥一樣是個零圈天菜，到時候很多純情騷｜年們等著讓你上……”
“我滾你的！！！”
蘇時康氣紅了臉，直接朝諶維屁股踹過去，惹了班級一大片響動，前面認真學習的人也都朝後面看過來。
他咳嗽兩聲，現在還發著燒，踹的不是很用力。
可諶狗這逼剛剛說的是什麽混賬話？
他就是再理解不過來，也該知道林宇凡口中的屬性是什麽意思了。
--------------------
作者有話要說：
維維啊……少年時期不大會打架，雖然知道打不過人家，還是會一股腦沖上去揍人家，這樣導致的結果是什麽呢？就是他掛了彩，他唯一擁有的就是不要臉，秉持著“大丈夫能屈能伸”的重要理念，少年時期他還嘗試用此鞭策蘇時康……╮（╯＿╰）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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諶維抱著籃球，面對著他，囂張道：“對啊，我就是故意的，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？你有什麽資格說別人……”
“我｜操｜你媽！”袁秋拽過來，拎著諶維的領子，“有你什麽事兒啊？上次運動會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，怎麽，自己送上門來了？”
兩人爭鬥間籃球滾到了地上。
諶維沒想到這袁秋這麽暴躁，比蘇時康還暴躁，就這樣就能跟他打起來。
袁秋是個暴脾氣，這個諶維也挺讓他火大的，他的名聲都傳到一中去了，可殺了不少他的風頭，無論他在學校喜歡哪一個妹子，那妹子都會以崇拜諶維的理由拒絕他。
但這個諶維是個愛管閑事的，又在他原本不爽的基礎上在運動會上公開挑釁他，害他被記了過，現在還他媽拿籃球砸他。
他一拳揍過去，原以為諶維會躲開反手回擊，沒想到諶維硬生生受過了。
“……？”
“嘶……”諶維捂住嘴角，感覺到血腥味在口腔裏散開，“操！不就不小心砸到你，你至於這麽狠麽？”
“你他媽……”袁秋想了想，不對，這諶維不至於這麽弱吧？難不成他在玩什麽把戲？
他還沒想清楚，諶維的拳頭就揮了過來，給他右臉來了一拳。
“臥槽你找死！”袁秋大吼一聲，拎著諶維跟他扭打在一塊兒。
“老子本來就是單純地看你不爽，倒也不會打你，你管蘇時康的事做什麽？他這個鳥人還能有你們這麽死心塌地地對他？他老子給你們塞錢了吧？啊？”
諶維傷了袁秋的鼻子，袁秋已經是鼻青臉腫了，但諶維也不好過，他比袁秋還慘，已經有鼻血流出來了。
“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小心眼？見不得別人好，您怎麽那麽雙標呢？您自己運動會幹的缺德事兒不記得了，我看你秋哥……才是整個彭城河最賤的人！”
“操！找死……”
啪——
這一動靜很快引來了操場對面的人，芮強就奇怪了這諶維怎麽撿個籃球到現在沒回來？一看對面，壞了……
他趕緊奔過去，看到了袁秋和諶維居然在地上打起來了！！！
“哎哎哎？咋回事兒啊……怎麽撿個籃球很能打起來。”芮強趕緊蹲下拉人。
奈何袁秋這傻逼不放開諶維，芮強見諶維見了血，整個人都崩了，他一腳給袁秋踹開了。
袁秋後面的幾個小弟不敢上手，他們只會見風使舵，真正臨死前根本不可能幫他。
“操！我說諶狗……你這是怎麽了，你這個三好學生學會打架了？”
諶維拍拍屁股站起來：“操了！老子的腰……”
有幾個老師急匆匆趕過來了，很快就將這幾個鬧事的“不良分子”帶到辦公室。
尹華皺著眉，坐在椅子上，隔桌坐著教導主任，諶維和袁秋花著臉站在他們面前。
袁秋是個混子，即便不是自己的學校也是站沒站相，倒是諶維，他背著手乖巧地站著，神情很是疲憊。
“說說，怎麽回事兒？”尹華吞了一口熱茶。
諶維道：“我就是，我就是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砸到袁秋同學了，然後他非得說我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這語氣，袁秋睜大了他的狗眼。
“誰先動手的？”
“袁秋同學。”諶維繼續陳述，“當時他踹了我一腳，但是被我躲開了，我不明白為什麽，他又沖過來給了我一拳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袁秋沒辦法反駁，其實諶維說的對，但他咋感覺怪怪的？
“算了。”教導主任拿出一根煙，又考慮到在辦公室，就把煙放下，“你老師應該快到了，到時候看他怎麽處理吧，你剛從這裏蓋完章，現在又惹事兒，你面前的是諶維，他可是從來不鬧事的……”
“老師，您這麽說就不對了。”袁秋打斷他，“我先動手是我不對，但籃球真是他故意砸過來的……”
教導主任朝他擺擺手：“你先別急著解釋，等你老師來了再說，但你看我們諶維同學，傷成了這樣，你還有理了？”
“咳咳咳！”諶維趕緊借機咳嗽兩聲。
“老師……”諶維緩緩道：“操場是有監控的，我沒做錯所以您可以隨便調監控，但是我……我現在，有點難受，我想去醫務室……”
“……你受傷了？趕緊去趕緊去！”教導主任哪還趕怠慢，要不是有個外校的在，他早就把他的愛徒送到醫務室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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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麽被打成了這副德行？”
諶維伸手緊了緊衣服：“還不都是為了你。”
蘇時康陪著他去醫務室。
“怎嘛？袁秋那小子又說我了？”
“那不然。”
“說我啥了？”
諶維轉過臉看他，語氣輕輕地，“你想聽啊！”
他的臉帶著傷，那雙眼柔和得厲害，裏面泛著絲絲笑意，看起來柔軟無害，看著能讓人心都暖上三分，很招人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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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走到校醫室，醫生給諶維的臉上塗了點藥，又拿創口貼貼上，沒什麽大事。
天已經很黑了，校園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。
“諶維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為什麽幫我？”
“……”諶維擡頭看著天上的星星，為什麽呢？
他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
“因為衡東吧？”
“啊？”
“啊什麽啊？他可是把你當寶呢！看在你幫我追到他的份上，再加上以後還得好好相處，做兄弟的當然得幫一把。畢竟我以後是要跟衡東長久的在一起的，既然如此，那跟你肯定也得長久的做兄弟，所以當然得幫！”
蘇時康無語了：“愛屋及烏？”
“愛屋及烏。”
“……”蘇時康沒說話了，他走在前面，“那謝了。”
諶維身上的傷他挺愧疚的，要不是因為他跟袁秋的那點破事兒也根本牽扯不到他，但那句愛屋及烏說的挺不好受，他一個人孤獨瀟灑慣了，他希望別人大可以對他冷淡一點。
諶維跟在後面：“蘇時康，你是不是一直在發燒？”
“……”
“感覺你身上好燙，臉也紅紅的。”
“你感覺錯了。”蘇時康走在前面，“趕緊走吧，還得上晚自習，衡東剛剛說可能晚自習會回來。”
“真的？”諶維跑過去，跟他並排走，“那我怎麽不知道。”
蘇時康看著他：“他給你發消息了，你自己沒回。”
“嗯？”
其實是他剛剛在忙著打架應付老師，還沒來得及看手機。
——
果然，兩人一回教室，謝衡東已經坐在位置上了，他此刻不知正聽芮強說著什麽。
而後見諶維鼻青臉腫地進班，一雙漂亮的眼睛朝他瞪過去。
“又惹事。”
諶維撇撇嘴：“你以為我想啊！”
他坐下來，近距離地看著他，“衡東，你看起來心情不錯。”
謝衡東聽著挑了挑眉，眉開眼笑道：“確實不錯，我弟弟很可愛。”
“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？是不是想我啦……”
諶維湊近了他，眉眼彎彎的。
“行了吧你……”謝衡東不太好意思，將他推開了點。
諶維不要臉：“你有沒有想我啊？”
蘇時康：“嘖！”
林宇凡在後面跟蘇時康嘀咕：“他倆好黏啊，你說要是班裏的女生知道他們的關系，會不會磕cp磕瘋了啊，我跟你說，最近就火那些男男cp。”
“你懂挺多啊……”蘇時康掏了掏耳朵，“不過我猜不會，畢竟咱學校那麽多女生覬覦他們倆，這要是公布出去了得失戀一大片，長城都要再次給哭倒了。”
這時班裏已經安靜下來了，蘇時康也懶得說話，但林宇凡這人今天的話賊多，他低著頭，湊近了蘇時康跟他說話。
“康康，你是他倆兄弟，你跟他們在一塊兒他們不會兩邊都提防你吧？那你多不好受！”
“這有啥提防的，我又不是gay。”
“你不是他們是啊，你心裏有數但他們還得提防你啊。不過話說回來，你知道他倆屬性嗎？”
“……什麽屬性？”
林宇凡：“就是誰1誰0啊……你一點都不懂嗎？”
蘇時康覺得頭大了，他不懂搞個同性戀怎麽那麽講究，“這還有屬性呢？我又不是gay我怎麽知道，不過你咋那麽清楚，你是姐妹？！”
“啊……不是！！！”
諶維在前面聽見了兩人的對話，轉過身來悄悄提醒蘇時康：“他就是，我跟你說，他還磕女女，剛開學那會兒我還看到了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蘇時康頭發麻了，他默默移動了椅子，不敢再和林宇凡講話。
諶維就湊近了點兒：“你可得提防點啊，別給掰彎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可能！！！”
“怎麽不可能啊？”諶維好心提醒道：“而且他是個受，跟你屬性不一樣，你看你腰好體力好，以後成年了肯定跟哥一樣是個零圈天菜，到時候很多純情騷｜年們等著讓你上……”
“我滾你的！！！”
蘇時康氣紅了臉，直接朝諶維屁股踹過去，惹了班級一大片響動，前面認真學習的人也都朝後面看過來。
他咳嗽兩聲，現在還發著燒，踹的不是很用力。
可諶狗這逼剛剛說的是什麽混賬話？
他就是再理解不過來，也該知道林宇凡口中的屬性是什麽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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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
維維啊……少年時期不大會打架，雖然知道打不過人家，還是會一股腦沖上去揍人家，這樣導致的結果是什麽呢？就是他掛了彩，他唯一擁有的就是不要臉，秉持著“大丈夫能屈能伸”的重要理念，少年時期他還嘗試用此鞭策蘇時康……╮（╯＿╰）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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